陳芊芊踏上樓梯,紅木臺階發(fā)出細(xì)微的吱呀聲,仿佛在抗議她的重量。她數(shù)到第十七級臺階時,袖口的手機(jī)震動了兩下。
客房內(nèi)的墻紙是深綠sE蕨類植物紋樣,壁燈投下的光斑像極了展柜里的那幅《睡蓮》。
陳芊芊鎖上門,背靠門板滑坐在地,取出手機(jī)給季明兒發(fā)消息:“畫廊展柜玻璃,第三排左數(shù)第二幅,取膠貼,查監(jiān)控Si角?!卑l(fā)送鍵按下的瞬間,她聽見門外傳來皮鞋跟的停頓,霍言似乎在門口站了幾秒,才轉(zhuǎn)身離開。
她望向自己的手臂思索著,起身走向床頭柜。
醫(yī)藥箱里的酒JiNg棉帶著消毒水的刺鼻氣息,陳芊芊掀起袖口,露出小臂上那道被自己撓破的傷口。
其實早已結(jié)痂,不過是用藥物暈染出紅腫效果。
她的指尖剛碰到酒JiNg棉,房門突然被推開,霍言斜倚在門框上,手里晃著一瓶龍舌蘭,瓶口還沾著冰渣,另一只手拿著酒杯。
“我以為陳小姐連疼都不會喊。”他晃了晃酒瓶,冰塊撞擊聲讓人不由得想起那晚宴會上水晶杯的輕響。
“原來也會躲起來偷偷處理傷口?!?br>
陳芊芊目光落在霍言手中的酒瓶上,心里翻了個白眼。
“霍先生真是好氣度,將一個狼子野心的陳家小姐帶到自己地盤,您的母親若是知曉恐怕要氣暈過去?!?br>
“你遲早是我的妻子,早來晚來都一樣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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