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忍不住罷了。
以搭車為借口,凌箴順利離開宴會,并坐上了陳江馳的車。見他低頭回復簡訊,他還是沒有忍住好奇心,開口問道:“我怎么不知道你身邊有個認識十幾年的女人?”
收起手機,陳江馳撐著腦袋看他,“作為演員,記憶力退化可不是個好現(xiàn)象?!?br>
凌箴疑惑地皺起眉。他是喝了不少酒,但神智尚且清明,據(jù)他多年了解,雖然陳江馳朋友多到遍布海內(nèi)外各個行業(yè),但說同他有過曖昧關系、且相識多年的女人,那是一個都沒有的。凌箴無比確定。
陳江馳這人,生的風流,瞧著也風流,朋友圈更不缺乏他浪跡風月場所的鐵證,只是那些照片叫他看來,更像是刻意為之,似乎是故意要讓誰看見似的。畢竟哪個浪子會等到鏡頭一收,就連衣角都不讓女人碰一下。
春天那場賽車集會,許多人在結(jié)束后向他索要陳江馳聯(lián)系方式,然而派對開到一半,連陳江馳影子都看不見。他那時感到奇怪,現(xiàn)在再想,當晚莫不是去找那位神秘情人去了。
難怪后來把朋友圈清的干干凈凈,原來一切變化早就有跡可循。
凌箴摸著下巴,瞇著眼睛問:“你們是春天那會兒在一起的?”
陳江馳不語,只是笑著看他。
路過市內(nèi)大橋,路燈依次閃過車窗,落在眉間,凌箴忽然從記憶深處抓到什么,還未等細想,燈光一閃,虛無縹緲的線索悄無聲息從掌中溜走。
是什么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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