琰婉跟秋池來得晚了些,到正堂時臺上已開始歌舞表演,他們與宗主寒暄幾句后便匆匆落座。
宴會的主菜是烤全羊,名喚“渾羊歿忽”,除此之外還配了各式菜品和烈酒。渾羊歿忽食用時講究只吃羊肚子里的肥鵝,羊r0U膻味太大,留給下人。
秋池見各sE菜品都很肥膩,沒一樣合琰婉胃口,就用刀將肥鵝的皮切去,鵝r0U切成小塊盛在盤中遞給她,“先墊一墊肚子,稍后我再找些清淡的喂你?!?br>
琰婉無語,到底誰才是那只需要被喂的貓兒。
琰婉嘗了一口后為自己倒了杯茶,抿下一口覺得茶味苦澀,不由微微皺眉,放下茶杯看向舞臺,不經(jīng)意發(fā)現(xiàn)素淵也在。
不少賓客都已喝得酒酣耳熱,歪歪斜斜談笑,唯有他神sE清明端坐席上,在一眾修士中鶴立J群,讓她一眼看到他。
他正注視舞臺上香YAn的表演,神情淡漠,似是感到琰婉的目光,他也看向她,只微微頷首,垂眼收斂了目光。
琰婉如今名義上還和素淵是夫妻,所以東道主并未將她跟秋池安排在同一間房。她和宗主談完正事悄悄去找秋池時,就看到秋池光溜溜地對著鏡子雙腿折疊大張,床頭柜上已擺了一圈玉勢,形狀大小sE澤不一,秋池下頭還含了一個。
他自己呢,睜一雙水汪汪妖妖冶冶的狐貍眼,煙視媚行斜乜她。
琰婉笑著將他摟在懷里吻了吻他的耳垂,才一邊拿玉勢在他H0uT1Nch0UcHaa一邊r0Un1E著他的卵袋說:“秋池從哪學了這么多花活?你這般嫵媚g人,我都想留下來過夜了?!?br>
秋池也不知聽到?jīng)]有,Sh漉漉的眼睛一直盯著鏡子,嘴里喘息著SHeNY1N:“……對……對……這里……這里……重一點……哈……嗯……好姐姐……舒服……慢一點……輕一點……輕一點呀……”
他也真是嬌氣,一會兒要輕一會兒要重,琰婉只好耐著X子伺候他,他這兩條腿倒是絕頂好腿,玉nEnG筆直,一根汗毛也無,m0起來滑膩膩的十分舒服。
他的JiNg水迸S到他的下巴和x前,琰婉將手在他小肚皮上擦了擦道:“我不在你身邊的時候,莫要沾花惹草,知不知道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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