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是去了附近一家醫(yī)院打針。
謝姝妤起初不愿意,手腳并用地直抵抗,謝翎之倒也不惱,大被一卷給她卷成個貓貓蟲,扛在肩頭,邁步就走。
“那你干脆就這樣去吧?!敝x翎之笑瞇瞇拍拍她的屁股。
謝姝妤大驚。她當即掙扎得更厲害,最終無奈因為力不如人,落敗下風,被迫放棄了抵抗,悶悶不樂地由謝翎之套上衣服,帶出家門。
謝翎之原是打算帶謝姝妤去診所打吊瓶,臨到出門時變了想法,打車去了醫(yī)院。
他找護士加了些錢,給姝妤安排到一間僻靜的單人病房。
吊瓶扎上以后,謝姝妤一直賭氣不說話,氣著氣著,瞇耷著眼,漸漸睡了過去。
昨晚攏共也沒睡上幾個小時,又著涼發(fā)燒,她現(xiàn)在屬實有些精神不濟。
看謝姝妤呼吸淺淺地睡了,謝翎之坐在床邊,靜靜注視她恬淡的睡顏,片刻,站起身,出了病房。
倚著病房門,謝翎之撥通先前負責謝姝妤心理治療的醫(yī)生——遲醫(yī)生的電話。
自從跟姝妤鬧僵后,他貌似也有段時間沒聯(lián)系過遲醫(yī)生了。
“喂,您好?”
“欸,您好遲醫(yī)生,我是謝姝妤的哥哥謝翎之,您還記得我嗎?”
“哦哦,翎之啊,我當然記得了,你怎么突然想起給我打電話?”
“是這樣的……想問下您現(xiàn)在有沒有時間,我想咨詢您一些關于我妹妹的事情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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