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誰讓你說這種話的?!敝x翎之冰冷道,手掌又收緊幾分,仿佛要掐斷掌中細(xì)白的脖頸,“你可以罵我,因?yàn)槲抑滥悴⒉徽媸悄敲聪氲?,你罵自己是什么意思?……覺得和我上床是在犯賤?”
謝姝妤沒法回答,她腿腳直蹬,面色痛苦地扒著謝翎之掐在她脖子上的手,那鐵爪一樣的五指掐得她上不來氣,也說不了話,陰道將肉棒絞得死緊。
苦悶的窒息了幾秒,頸上的手掌才總算挪開。謝姝妤捂著脖子大口喘氣,連咳了好幾聲,眼淚都咳了出來。
謝翎之扛起她一條腿,就著這個(gè)傳統(tǒng)的女下姿勢(shì),臀肌凹繃,極塊地聳胯在她腿間抽送搗干,重喘灼熱噴在她耳廓,“謝姝妤,我說了,我現(xiàn)在沒以前那么慣著你,你也別總想招兒來惹我,你再敢說一次剛才的話……”
謝姝妤被干得喘氣都費(fèi)勁,一邊斷斷續(xù)續(xù)地咳嗽,一邊惴惴不安望向謝翎之。
再說一次就怎么?揍她?
那謝姝妤是真有點(diǎn)怕。
謝翎之一手伸向她后腰,尋到那節(jié)脆弱的尾椎用力揉捏,捏得謝姝妤尖叫著挺腰噴水,他恨恨低聲:“……再說一次,我干死你。”
謝姝妤不知道他們兩個(gè)是什么時(shí)候做完的。
她中午沒吃飯,又高潮了太多次,耗神又耗力的,最后到底體力不支暈了過去。
醒來時(shí)窗外已是日落黃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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