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一喬無聲笑了笑,偏過頭沉吟片刻,問:“你哥看過那些照片了嗎?”
謝姝妤本想詐他一下說看過了,然而沒等她開口,梁一喬就自問自答:“應(yīng)該沒,不然也輪不到你來找我了。”
“……”謝姝妤焦躁地問:“你總提我哥什么意思?”
梁一喬:“沒什么意思,我本來是在等他來找我的,沒想到來的是你??茨隳翘煸诔械姆磻?yīng),我還以為你不敢呢?!?br>
謝姝妤靜默地凝視他。
有什么敢不敢的。
人這種生物,到了一定程度,什么都敢做,什么都做得出來。
美工刀的外殼已經(jīng)被捏得發(fā)熱,指腹微微挪動,移到殼芯里的刀面上,些微的涼意令謝姝妤忽而無比平靜。
“你怎么拍到那些照片的?”她問,“有些角度,我和我哥不可能看不到你?!?br>
梁一喬伸手點點自己的眼罩,自嘲一樣笑了下,目光卻冷:“我這張臉這么顯眼,哪敢自己出面拍,不一下就被發(fā)現(xiàn)了嗎?你倆每天活動范圍就那么點兒:家,學(xué)校,午休的出租屋。在這附近按幾個攝像頭,想拍什么拍不到?!?br>
“那你怎么找到我住哪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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