翻身過程中,謝翎之沒把陰莖拔出來,肉冠下的硬棱卡著宮口生生刮磨了大半圈,莖身凹凸盤纏的青筋強勁勃動,悶重碾軋過每一寸穴肉,甬壁肉褶幾乎全被磨了開來,掀起一陣火辣辣的酸熱激爽。
——看著她的臉,干她。
這句話入耳的瞬息,伴著小腹傳來的鈍鈍牽扯感,謝姝妤腰脊一弓,恥骨貼緊謝翎之溝壑分明的腹部,酸軟痙攣幾回,竟然就這樣潮噴了。
“啊啊……嗯……”謝姝妤噙著淚波顫泣吟,視野陣陣發(fā)黑,神智被絕頂?shù)目旄袕氐讻_化,淫液從子宮深處泄洪般爭先恐后往外噴涌,多得快令她脫水,卻又被戳在宮口的碩脹龜頭像塞子一樣牢實堵住,平坦的小腹都隱隱撐起了弧度。
脹。
真的好脹。
可謝姝妤懵得連求饒的話都不會說了,難以承受的哭腔從口中斷續(xù)淌出,逼肉極力吞絞插在下身不停抽送的雞巴,像是要將那根欺淫她的巨物連根咬斷。
她抻著修美的天鵝頸,淚眼婆娑半闔,無助地重復:“哥……哥哥……嗚……”
謝翎之高挺的鼻尖蹭了蹭她哭得濕涼的鼻子,抓了她一只綿柔的奶乳在手里揉捏,勁腰律動的幅度小了些,但龜頭依舊嚴嚴實實堵在宮口密集肏頂,“嗯,哥哥在呢,哥哥在……嘶……你夾得太緊了寶貝,放松點……不然哥哥不好干你?!?br>
謝姝妤一聽,小穴反而縮動得更厲害了,噴著水死命夾絞體內(nèi)那根肉莖,越往里夾得越緊,盡頭的子宮頸更是橡皮圈一樣緊窒勒住傘冠。
謝翎之深吸幾口氣,臀肌堅實繃緊,尾椎仿佛有電流滋啦竄過,脊骨都爽得酥麻不已。他索性停下動作,沉迷享受著妹妹綿密促急的縮搐,份量十足的大龜頭浸泡在她胞宮內(nèi)不斷升漲的騷浪淫液中,鈴口一收一張,舒服地吐露出濁白前精,將清液攪得渾濁不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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