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早上,謝姝妤險些起晚了。她急匆匆穿衣洗漱完畢,走出臥室,發(fā)現(xiàn)江梨正在廚房吃早飯,同樣也是一臉憔悴,舀豆腐腦時眼睛都沒太睜開,銀勺差點懟到鼻子上。
“怎么困成這樣?”相b之下稍顯JiNg神的謝姝妤忽然有些嘚瑟,走到江梨對面坐下,“宿醉后遺癥?我看你昨晚也沒喝多少啊?!?br>
江梨懶倦地抬了抬眼皮,瞟她一眼,音sE發(fā)啞,“你挺有JiNg神……昨晚喝得都快爬不起來了,今天還能樂呵的。真第一次喝酒?”
謝姝妤:“真的啊。不過你不是第一次喝了吧,怎么酒量還這么差?!?br>
“不是酒量差,我是喝酒之后容易犯困?!苯娲蛄藗€哈欠,r澀的眼睛,“酒量差的明明是你好吧?幾杯就倒,還以為你有一半俄羅斯的血脈會很能喝呢?!?br>
“第一你這是刻板印象,第二,不要忽略俄羅斯族的‘族’——我是純正的中華田園人?!?br>
“……”
簡單吃過早飯,兩人背上包坐車去學校。剛進教學樓走廊,就見周長琰提著水桶迎面走了過來。
跟謝姝妤四目相對的一瞬間,周長琰面sE一僵,腳步y(tǒng)生生剎住,眼瞳有些不自然地閃爍起來。
江梨疑惑地看看他,又扭頭看看謝姝妤,謝姝妤沉默了會,神sE如常地繼續(xù)往前走,打了個招呼,“早啊周長琰,你今天值日?”
周長琰微微提了提嘴角,目光游回她臉上,“啊、嗯……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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