哥哥是一種什么樣的存在?
對于這個問題謝姝妤可以給出許多回答:哥哥是爸爸,媽媽,哥哥本身,同時也是她的家教,椅子,跑腿的,保姆保鏢保潔三合一,人形玩偶,伶俐聽話的寵物鳥,甚至還可以是處理她剩飯剩菜的垃圾桶。而在她十六歲之后,哥哥之于她又多了一種身份……一種模棱兩可的微妙身份。
哥哥無孔不入地滲透了她生活中每一處細枝末節(jié),謝姝妤允許他這么做,因為她哥是她的所有物,生下來就只歸她一個人所有。她的私人物品當然可以介入她的一切。
她承認哥哥也是個有思想的活人,但在這之前得擺上個前提條件——她哥整個人,全身心,都歸屬于她。
衛(wèi)生間的花灑還在源源不斷沖出熱水,地上的兩人被澆得狼狽不堪,衣擺滴滴噠噠往下滴著水珠,謝姝妤脫力地躺在Sh冷瓷磚上,一連串嘶喊耗g了她剩余全部力氣,她枕著水洼,張著嘴大口喘氣,覺得自己像條被打撈上岸的魚。
謝翎之那混賬還壓在她身上,兩條腿分開跪在她身T兩側,單手就把她一對手腕箍得SiSi的,他的聲音從牙關里擠出來,聽不出是什么情緒:“……我是你的?我是你的什么?哥哥?還是隨時隨地供你予取予求的玩具?”
含水量過多的空氣令謝姝妤有些大腦缺氧,她深呼x1,撐著一口氣喊:“你管是什么,反正你是我的!”
“你只不過是我妹而已,憑什么要求我聽你的話?”
謝姝妤還是頭一遭從他嘴里聽到這個問題,她驚愕地瞪大眼睛,一時半會竟沒能答上來——這不是他本來就該做的嗎?
周圍只剩下水流四濺的細碎雜音,謝翎之深深望著她,半晌,他問:“你想讓我跟以前一樣聽你的嗎?”
謝姝妤猜不透他的意圖,嘴唇囁嚅兩下,遲疑地說:“……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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