靠著溫簡跑腿買的五支抑制劑堅持到半下午,謝姝妤實在難受得不行了,拿手機給謝翎之發(fā)了條消息,把他叫到了器材室。
他仍然b她早到一步。
頎長挺拔的身軀悄然無聲站在門后,頂著張非常高冷的俊臉,一言不發(fā)。
謝姝妤也很高冷地走進去,背對他,撥開頭發(fā),讓他自己來咬。
整個過程中,他跟她接觸的部分,只有嘴唇與后頸小片肌膚。謝姝妤凝視著布滿灰塵的幽暗墻角,忽然感受到一種極度難堪的無地自容。
——她什么時候能擺脫這份依賴?她暗暗揪緊K子,煎熬難耐地想,要是他們從最初就沒有開啟過這段關(guān)系,是不是就不會陷入當下的境地?他們會和所有家庭的親人一樣,“正常”地互相依賴依靠,然后再各自結(jié)婚生子,平平凡凡過完一輩子。
她眼里蓄起了淚水,后頸的利齒卻適時離去。
原來他挺有分寸的,不消她說,他就知道什么時候該收回牙。
謝姝妤強行拉平耷下的嘴角,收起臉上的難看,平淡如常地走出器材室。
謝翎之默默跟在她身后。
他們穿過走廊,一前一后涇渭分明,路過的同學大抵都能覺出他們之間不尋常的氣氛,時不時有眼睛偷瞄過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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