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段時間沈奕從沒有碰她,只是坐在角落,讀一本舊醫(yī)學(xué)筆記,時不時和她說話,
也不需要溫妍回應(yīng),像是在說給空氣聽。「你的T質(zhì)對我來說不只是數(shù)據(jù)樣本?!?br>
她沒回答,只縮在床角,聽著他語氣安靜地說話。
直到夜深,她才嘶啞開口:「你會不會……也想要我的身T?」
沈奕一頓,卻沒有閃躲,只是直視她的眼睛,慢慢說:「我想讓你有選擇?!?br>
「哪怕你選擇的是不原諒,不信任,甚至永遠(yuǎn)不要我?!?br>
她盯著他看了很久,忽然問:「你能不能坐近一點?」
沈奕微微頷首,沒說話,只是靜靜地坐到她身邊。
她沒有避開,只是側(cè)頭,靠著他肩膀,聲音輕到像是在說夢話:「我已經(jīng)不知道自己是誰了?!?br>
「那就先當(dāng)你是我的病人。」他回得平靜。
「病人有資格療傷、休息、不說話,甚至是生氣、逃避,流淚哭泣也有資格選擇,何時重新睜眼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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