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娘娘……”謝裁云身子不安地扭動了一下。
她雙腿被迫分開,私密之處緊貼著元令殊的大腿,隔著薄薄的衣料,都能感受到對方身T傳來的驚人熱度。而她ch11u0的上半身,尤其是那兩團沉甸甸、脹鼓鼓的nZI,就這么被強迫X地懸在半空,rUjiaNg幾乎要碰到冰涼的硯臺邊緣。
元令殊熾熱的呼x1噴灑在她的后頸,聲音低沉而蠱惑:“云娘莫要亂動……別打翻了硯臺,奏折可還在案上擺著呢?!?br>
奏折……又是奏折!
記得先前有次同樣是在案幾前,她被迫一邊讀著奏折一邊挨c,最后將滿桌奏折都弄臟了……如今竟又要……
謝裁云又羞又惱,卻也無可奈何,只能僵著身子,任由元令殊擺布。
元令殊的雙手重新覆上那兩團rUfanG,N孔張合間,不斷有r汁爭先恐后地滲出,然后微微加重了力道捏著兩只N頭,對準(zhǔn)了下方那黑沉沉的硯臺,用力一擠。
“呲呲——”
兩GU濃稠的r白sEYeT直直地S入硯臺之中,r汁帶著溫度,落入硯臺殘余的墨汁內(nèi),一圈圈DaNYAn開去。
“云娘,研墨?!痹钍庥沂炙砷_了對她rUfanG的r0Un1E,拿起一旁的墨錠,塞進(jìn)她手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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