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裁云來了月事。
她原想著總算能獨(dú)自安寢幾日,誰知太后娘娘竟仍要她同榻而眠。
這實(shí)在不合常理……
時(shí)下nV子月事被視為wUhuI,尋常人家尚且避諱,更遑論皇家。她原本以為,太后縱然再如何特殊,對此也該有所顧忌,許她幾日清凈。
可元令殊偏就是個(gè)不按常理行事的主兒——
“娘娘,臣妾這幾日不便……”她輕聲提醒。
元令殊連眼皮都未抬,“哀家說了算,乖乖去榻上躺著?!?br>
于是信期這幾日,她們依舊同衾而臥。元令殊照例將她圈在懷中,對所謂“wUhuI”毫不在意。除了不能真正結(jié)合,其余親昵并未減少分毫,每晚太后那根JiNg神奕奕的yAn物總要貼著她腿根磨蹭。
許是錦衣玉食的日子將身子養(yǎng)好了,謝裁云這次信期來得格外順暢,連往日隱隱作痛的小腹都安分得很,唯一讓她苦惱的便是太后那不知饜足的索求……
這幾日,謝裁云不是被按著后頸吞吐,便是被迫用酸軟的手腕反復(fù)撫弄。太后的JiNg力好得嚇人,索求起來又格外持久,唇舌侍奉時(shí),那物事直抵喉頭,頂?shù)盟劢欠杭t;用手紓解更磨人,常常她指節(jié)都僵了,手腕都快抬不起來了,太后仍意猶未盡地往她掌心里送。
她想不明白,太后怎會(huì)對這事毫不膩味厭煩?偏生她沒生那孽根,自然無從知曉其中滋味,可轉(zhuǎn)念一想,能叫太后這般人物都沉迷其中,想必是極快活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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