昊南醒來時(shí),x腔像是被人以寒鐵剖開,又重新縫合。
心跳緩慢而沉重,每一下都牽動(dòng)著經(jīng)脈深處殘留的刺痛。他張了張口,喉嚨卻乾裂得發(fā)不出聲,只能聽見帳外低低的誦符聲與藥鼎沸騰的水響。
「別動(dòng)。」
一道蒼老而克制的聲音在帳外響起。
昊南勉力轉(zhuǎn)眼,只見帳簾外立著三道人影,皆披昊家嫡系的守陵黑袍。為首老者鬢白如霜,正是昊家族老之一--昊景衡。
「蝕心毒已破七成,剩下三成正在b出?!?br>
昊景衡盯著藥鼎中翻涌的紫sE藥?kù)F,聲音低沉,「若非那枚藥……你今夜便已心脈盡斷?!龟荒现讣馕?dòng),艱難吐出一句話:「……藥,從何而來?」帳內(nèi)一瞬寂靜。
昊景衡沒有立刻回答,只將一只白玉小匣推至案上。匣蓋微啟,里頭僅余一層薄薄藥渣,藥香清寒,卻隱隱帶著墨家秘制的封脈氣息。
「有人,在昨夜子時(shí)之前,將此物送入昊家內(nèi)府?!?br>
「無名帖、無印記,卻能繞過所有守陵陣與機(jī)關(guān)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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