顏子衿瞧見棄毫,這才收回手看向側方,早晨下著一場細雨,雖不大,但要是淋得久了還是會潤Sh衣衫,顏淮舉著傘站在門口,直到顏子衿看過來他這才抬步走近。
“你病愈沒幾日,也不怕又著了涼。”顏淮沖顏子衿說完向奔戎他們道,“先回去再說?!?br>
奔戎棄毫兩人應了老實隨著顏淮回去,可顏子衿生怕奔戎離開,顧不得幾人在場,猛地轉身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,奔戎頓時嚇得手忙腳亂,指了指顏子衿的手又指了指自己,急著要向顏淮解釋可舌頭像是被打了Si結,哆哆嗦嗦半天說不出一個字。
“奔戎他不會跑的,你放開他?!?br>
奔戎幾乎如搗蒜一般連連點頭,顏子衿這才松開他的手,重重舒了一口氣,奔戎還處于劫后余生的心悸,棄毫走到他身邊,頗為同情地拍了拍肩膀。
盡管已經(jīng)送走了寒冬,但屋里還是點了爐子驅(qū)散殘留的寒意,奔戎將懷里的包裹取下交給顏子衿,同棄毫忙不迭地退出了屋子。
顏子衿打開包裹,里面靜靜躺著一份要呈上的奏折,雖然心中早已有所準備,但看到折子最后顏淮親筆寫上的,求陛下賜婚的字句,心還是不由得一沉。
顏淮坐在書桌后看著顏子衿,在等著她先一步開口。
“既然兄長已經(jīng)下定了決心,那錦娘便祝兄長和望舒姐姐舉案齊眉,鶼鰈情深。不過此事可是與母親說好了?”
“母親已經(jīng)知曉?!?br>
“那望舒姐姐呢,她答應了嗎?”
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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