顏子衿從小便那樣的信任自己,相信只要是他認定的事就一定能做到,顏淮也從沒有讓她失望過,可為什么偏偏在這件事上,她會如此猶豫躊躇?
甚至為了離開自己,顏子衿竟然愿意去嫁給一個不過匆匆一面的陌生人。
“我不準(zhǔn)你離開,無論如何也不準(zhǔn),”顏淮俯下身貼近她的耳側(cè),顏子衿嬌軟的喘息聲傳入耳中,“除非我Si了,不然誰也不能讓你從我身邊離開?!?br>
顏子衿一直想不明白,顏淮為何平日里待她那般溫柔,有時候犯了錯只要自己求一求,即使自己再不占理,他也能當(dāng)作什么都沒發(fā)生的放過自己。
顏子衿相信顏淮是個明事理的人,他應(yīng)該明白。然而偏偏在這些事情上,顏淮卻像是變了一個X子,無論自己如何哀求如何拒絕,即使顏子衿權(quán)衡利弊與他說了個清楚,可顏淮怎么就這么不講理?
雖然顏淮已經(jīng)不止一次與她說,他有辦法能兩全,讓她相信自己,可世間哪里有這樣好的事情?顏子衿不會,也不敢用顏家,用Si去的顏父去陪著顏淮一起賭。
顏淮的聲音此時帶著蠱惑的磁X,引著顏子衿去吞噬那一點殘留的抗拒,脊背正中自上而下像是被什么爬蟲緩慢爬過,渾身燥熱得連脖頸處都冒出了密密的細汗。
她怎么能這樣做呢?顏子衿忙回想著幼時所學(xué)的那些道理,三綱五常,1UN1I道德,字字句句都在警醒著她不要由此沉淪下去。
順勢將她從桌上抱起走向床榻,順便將地上的絨花踢到一旁去,兩人之間的距離近在咫尺,顏子衿一時臉熱便忙側(cè)過頭。
“衿娘,那枚珠子去了哪兒?”顏淮輕聲問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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