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熱鬧久了難免覺得嘈雜,顏淮命人給了賞錢,讓戲班眾人下去休息,此刻清班的說書人正襟危坐在堂中,舌燦蓮花口若懸河地說著玄奘西行的故事。
顏子衿坐得久,揣著暖袖走到門口準備出去透透氣,誰知院中不知何時已經(jīng)圍了一圈的人,顏子衿好奇走上前,卻見棄毫不知什么時候挑了個做糖畫的擔子,正興致B0B0地給眾人做著糖畫,一旁的爐子上糖漿“咕嘟咕嘟”地冒著熱氣。
“我怎么不知道你還有這個手藝?”顏子衿調(diào)侃道,棄毫本在專心手里活計,聽到顏子衿的聲音嚇了一跳差點把勺子摔在地上:“小姐您什么時候出來的?”
“怎么,偷偷m0m0還不讓我瞧見?”
“當然不是當然不是。”
“那怎么這么怕我?”
正說著顏淮也走了出來,似乎看見顏子衿不在出來尋找,看見院中被眾人圍著的棄毫時先是愣了一下,隨后走上前笑道:“今日不是讓你回去陪你老娘過年嗎,怎么回來了?”
“反正今天都無事,我和奔戎誰在都一樣,我白天陪了,也該讓他晚上去陪娘說說話?!?br>
“你娘身T還好吧?”
“托將軍的福,不時請了好大夫去瞧,如今肺疾已經(jīng)好得差不多了,還說著等化雪了去把荒田拾掇拾掇呢?!?br>
內(nèi)容未完,下一頁繼續(xù)閱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