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八、
顏子衿聽他這么說著更是驚駭,又如何會聽他所說?
顏淮知道她常常是這樣不愿徹底開口,習(xí)慣地在她耳邊柔聲哄著,就像是第一次碰她那時一般。
這么多年來顏子衿一直被保護得很好,幼時父母尚在所教的無非是一些雅詞詩書名家典籍,家里長輩自然也不會與她一個小孩子談?wù)撨@些,對于男nV情Ai她的理解僅僅停留在父母之間相濡以沫舉案齊眉的階段,后來顏淮更是故意將她與這些風(fēng)月之事隔絕開來,使顏子衿不會在他的掌控之外去生出多余的nV兒心思,木檀她們更是對此處處小心,即使偶有接觸也總是用別的事情搪塞或者x1引掉她的注意力。
顏淮將顏子衿照顧得極好,好到所有人都理所當(dāng)然地認(rèn)為這是在失去父親后他身為兄長對妹妹的心疼溺Ai,好到即使有意與她肌膚接觸也不會引起懷疑,好到那晚顏子衿在面對兄長溫聲細語的引誘下也并未有所防備,被他一步步帶著唇齒纏綿。
??顏子衿信了顏淮口中所謂尋常兄妹之間的正常相處,直到他將她褪下衣衫壓在身下才覺得不對,想要掙脫去喚木檀她們可為時已晚,事到如今顏淮又如何肯停下,他先行一步用手捂住顏子衿的嘴,低聲哄騙著她隨自己一點一點去嘗這風(fēng)月。
顏子衿害怕而又懵懂著顏淮的行為,平日里父母長輩口中的諄諄教導(dǎo)令她下意識地去抗拒二人之間這般“過度”的觸碰,腦海里有聲音告訴她不要沉溺于此,也不知該向誰去求助,只得咬著唇不讓自己去回應(yīng)他的挑逗以當(dāng)作自己無聲的抗議。
之前顏淮已經(jīng)沖動過一次使得顏子衿平日里便對他多有防備,他可不想再因此功虧一簣。
??可顏淮又自詡貪得無厭,如今只是這樣顏子衿就十分抵觸,到最后時她又怎么受得?。?br>
想到這里顏淮一邊哀怨為何今年的及笄禮偏就推后,又一邊別扭地暗自慶幸自己還有時間。
顏子衿被壓在桌上,半個腦袋懸在空中極為難受,她只好雙手環(huán)住顏淮的脖子使自己能微微揚起頭來不至于因為缺氧而昏了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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